“我又没说他们不好。”玄墨离不解道：“我有何毛病要改？”

他那样子，倒是看不出真假，她正色道：“你是主子，摆摆主子的架子无可厚非……”

自己何时摆过主子的架子？玄墨离不等她把话说完把筷子一放看着她道：“我摆主子的架子？我要是摆主子的架子你能这么跟我说话？”

可不管他是不是生气，红羽既然话已出口就没打算半途而废：“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摆主子架子，但不要生人勿近，不对，你那叫生熟都勿近。”

“我从来都这样，你习惯了就好。”听她说的是这个，玄墨离不以为意的拿起筷子：“我觉得这事与我体内的蛊有关，解了蛊自然会好。”

红羽再一次佩服他敏锐的觉察：“确实与蛊有关，但并不全是。”

一边吃着点心，玄墨离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
“这蛊确实会让你厌恶别人的接近。”她整理着说词：“但它只针对女人，而你却是男女一概厌恶，再者蛊对你的影响没有你表现的这样大，它只能控制你不与女子亲密接触，却不是与你靠近一些都会排斥，比如贤妃和墨玉，你就不会厌恶。”

与贤妃母女接近，他确实没有感觉到不适，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从小在一起的缘故，玄墨离皱眉道：“那不是因为我与她们从小相处？”

她摇头：“黄公公与你不是从小相处？”

“那怎能一样？”玄墨离反驳道：“再说黄公公我并讨厌他接近于我，一直不都是他在近身伺候。”

“你那近身伺候不过是端个茶递个水而以。”红羽失笑：“你沐浴穿衣之事可让他服伺过？”

“他们早以习惯。”玄墨离无言以对：“我也没觉得这样有何不好。”

早料到他会这么说，她干脆直言道：“你是主子，他们是奴才，你这样是故意让人为难，你以前在宫中是个闲人，接触的就那么几个人，以后呢？就像今日，要吃饭喝水时，你一个皇子身边没个人伺候，难道你自己动手？”

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，玄墨离那句压在心底的话差点脱口而出，可他知道有些事不能挑明，现在还不到时候。

随手夹了块点心放进口中，想借此压住那股冲动，可刚才还香甜可口的点心，现在吃进嘴里却变了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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