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有能耐的高人,直白点更合适。
秦明深深一拜,脸上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陛下圣明,臣确实是见色起意了。”
“臣道心不稳,受不得这诱惑,臣有罪!”
其实好色不是什么坏事,他若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形象,反而会引起皇室忌惮和猜疑。
学萧何那般自污,做点坏事,反而能让皇帝放心。
瞧这出息,有软肋的,还是可以用的嘛。
“食色性也,何罪之有?你只管好心办事,其他事情莫要参合。”
“朕再送你一句话,金簪子掉井里,有你的只有你的。”
“回去好生办事,宁国府虽腌臜了些,打扫干净还是能住人的。”
太上皇说的这话有些莫名其妙。
秦明不明所以,又算了一卦,这本手艺好处就是随时随地,不受限制。
一天一卦那是规矩,规矩本就是用来打破的。
约束下人的规矩,怎能给主子绊手绊脚呢?
再说了,一切都得加钱好办事!
看到卦象后,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,感情这话不是跟他说的,而是跟乾庆帝说的。
父子斗法到底是父子,点到为止便好。
只要乾庆帝愿意收手,暂时退却,不是想着踩太上皇上位,也就不必穷追猛打。
“臣明白。只是臣有一事,还想请教陛下。”
秦明打算跟他唠唠家常,从当钦天监监正这一刻起,权力就跟他没甚干系了。
太上皇颇为诧异,哪个臣子来了不是诉苦就是求助,老了连孙子孙女都不敢跟他拉家常。
这会子看到秦明敢如此这般,心里舔犊之情,倒是转移到了他身上。
“起来回话,戴权,赐座,上好茶。”
“嗳,奴婢遵命。”
戴权笑眯眯的去倒茶了,他还有事要找秦明帮忙呢。
接过茶碗,不客气的牛饮一番,咂咂嘴。
“好茶,臣不懂茶,只知道好不好喝。”
“那荣国府明明贾赦才是长房,为何管事的事二房呢?”
太上皇接过戴权递上来的茶碗,吹了一口漂浮而起的芽尖。
“贾赦糊涂,当不得事,念在贾家有功,才让他承了爵,这是朕安排的,有问题么?”
哪敢有问题!
回答虽然笼统,可说到底还是因为别的原因,只是有太上皇撑腰,这便足够了。
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长房管事,可道理跟天家的话对比就是个笑话。
“原来如此,那贾赦不知好歹啊,宁国府的贾敬也是虚有图表。”
“方才微臣用玄门正宗手势跟他打招呼,他竟然看不出来,也不懂得回礼。”
“这修道是修到狗肚子里去了,可见此人之虚伪。”
秦明开始下绊子了,絮絮叨叨的聊着道家文化。
太上皇这会子也是来精神了,也就只有秦明会如此这般毫无顾忌的聊天。
人老了,就是想要陪伴。
宁王又不得经常入宫,可把他给闷坏了。
精心针对老年人的杀猪盘,有需求就有市场。
一个愿打一个愿挨!
聊了好半响,秦明又聊到了贾家。
“陛下,那荣国府二房儿媳是怎么回事?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,怪可惜的。”
太上皇表情古怪,之前劝他戒色,现在自己又猛猛祸害小姐太太和丫鬟,搁这玩双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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